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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华晨一个绝佳的公关建议:向歼十英雄试飞员李中华大校赠送一辆中华牌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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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华晨一个绝佳的公关建议:向歼十英雄试飞员李中华大校赠送一辆中华牌轿车

  歼十近日的解密,是当前国内外的新闻焦点,振奋了民族精神。伴随着歼十的成功,涌现出了一个英雄试飞员群体,其中李中华大校是其中最出色的试飞员之一,为歼十的成功做出了重要贡献。李中华大校的形象气质和所从事的事业,与华晨中华全力打造民族品牌轿车的理想完全吻合。最妙的是李中华和华晨的品牌“中华轿车”都有“中华”二字。建议华晨抓住时机,向歼十英雄试飞员李中华大校赠送一辆中华牌轿车并请他做形象代言人。

  和很多飞行员一样,李中华也有在飞行前后抚摸他的战鹰的习惯。我们问:“当你的手触摸到飞机冰冷的机身时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种感觉到的温度是测不准的,或者根本就是不可测的,却是真实的,因为在李中华看来每一架飞机都是有生命的。

  “任何一种飞机都会有他野性的一面,而且越是先进的飞机,野性越大,这也正是它们的魅力所在。”李中华如是说。

  “眼镜蛇”机动是苏―27飞机的标志性动作,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充满凶猛的野性。因其在操作中稍有不慎极易进入失速尾旋,所以试飞员要在完成了失速尾旋的训练之后,才能进行这一课目的试飞。李中华直至今日还清楚地记得,在俄罗斯试飞员学校,他在教员的带领下第一次做这一个动作时,座舱前高高抬起的硕大机头向他迎面扑来时带给他的强烈震撼。第一次并不完美,由于回杆过猛,战机像被激怒了一样,机头一下栽了下去。战机这种桀骜不驯的倔强却更加激起了李中华驾驭的欲望。

  “眼镜蛇”机动李中华一共飞了6个起落,从一万米高空一直做到1000米的低空。虽然从高空到低空飞行员承受的心理上的压力成几何积数猛增,他却一次比一次控制自如。征服的快感几乎让李中华欲罢不能,飞机的高度已经降至一千米以下,李中华兴奋地问后舱的教员还能不能再往下做。结果被教员果断地叫停,并不无幽默地告诉他:“再往下做,我的领导会杀了我。”

  这是一个飞行员主动激发并驾驭战斗机野性的典型过程。他不仅让李中华从中获得了如驯服烈马、征服野兽一般巨大的成就感,也让他获得了面对各种突发重大险情的坚强自信和处变不惊的泰然自若。据有关统计,我国的某新型战机在试飞过程中,平均每17分钟就会出现一个故障,这就从另一方面代表着在试飞当中,新机随时都可能暴露出它野性的一面。这种突如其来的重大险情,李中华至今遇到过20次。他次次化险为夷,而且从来就没抛弃过他的战鹰,每一次都把它们平安地带回地面。

  用李中华的话说:一个牵着羊的人,和一个牵着老虎的人,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而获得那种能够降龙伏虎的泰然与镇静,绝非一日之功。

  1992年11月,李中华的儿子出生才10天,他就出差去参与还在方案初步设计阶段的国产歼-10战机飞行控制律的开发试验,而他第二次见到儿子已是一年之后了。此后的十余年时间里,他和歼-10在一起的时间,远远多于和儿子在一起的时间,从设计、试飞到定型正式装备部队,他参与了全部过程。

  “以飞行员为中心”的设计理念,在现代战斗机的研制过程中慢慢的受到人们的重视,使战斗机从设计阶段就主动地适应飞行员的要求。如果打一个不算恰当但很形象的比喻,就是现在被逐渐重视的“优生优育”。在这一过程中,试飞员的作用是无法替代的,因为只有他们最了解飞行员的需求。

  2004年9月底,以李中华在人机界面和航电系统研究方面的独到见解,他被破例邀请参加某国产新型战机改进型的航电系统总师工作会。会上他的很多建议均被采纳。现在在该型机的座舱里,他建议增设的3个专用键(功能与快捷键相似),大幅度减少了飞行员调用和输入参数的步骤,这将在分秒必争的空战对抗中为飞行员赢得先敌发射的宝贵时间。

  第一次坐进体现着自己很多设计意图的该型战机的座舱,李中华没有丝毫的陌生感,那种人机之间自然沟通与反馈的亲近感,绝不亚于、甚至胜于他与儿子交流时的感觉。李中华说:“那绝对是一种情感的交流,好的飞机座舱能带给飞行员强烈的战斗激情,它做到了。”

  好飞机是设计出来的,更是飞出来的。试飞就是一个不断察觉缺陷,处理问题的过程。一名出色的试飞员在新型战机从诞生到成熟的过程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及其重要的作用。这极像一个父亲对子女的培养,发现他们的不足,并帮他们改进。

  2003年3月的一天,李中华驾驶国产歼-10战机进行迎角限制器的试飞课目。飞机的迎角限制器是现代战机实现“无忧虑”操纵的一个必备系统,保障飞行员在空中做任何动作,都不会因操纵过量,使飞机迎角过大进入不安全状态。李中华这天的试飞目的是要检验一下该型机的迎角限制器,能否将飞机的迎角限制在规定的范围之内。

  天空中,李中华把一系列的规定动作做完,迎角限制器工作正常。为了测试迎角限制器在界限状态下的工作情况,李中华又做了两个他认为更有说服力的动作。当飞机减速到一些范围时,他把驾驶杆突然推到杆位的最前面,在机头刚要下沉时,再突然把杆拉到底,飞机瞬间抬头越过了限制。

  飞机落地后,在场的工程技术人员认为李中华所说的现象是一种偶发现象。然而在第二天的试飞中,李中华以同样的动作又一次越过了限制器的规定范围。在两次飞行飞机所记录的相同数据面前,工程技术人员心服口服地认可了李中华的看法,并对该型机迎角限制器进行了改进,消除了一项严重的设计缺陷。

  看到这里也许有的读者会觉得,李中华对待他的战机有些粗暴,甚至是虐待,其实这是在发现战机的设计缺陷时一定要采取的一种手段。不过平时他对战机各种设备的使用可是非常小心的。当发现他带飞的飞行员在飞行中动作过粗时,他甚至会像保护自身的孩子免受伤害一样,反复提醒别人动作要柔和。

  即使是飞机的设计师们也不得不承认,没有人比新机的试飞员更明白他们所设计的飞机了。因为是试飞员驾驶着刚刚设计出来的新型战机,在真实的条件下,进行探索验证,将工程师们推算出的数据变成现实。从这个意义上讲,李中华和他试飞的每一个型号的新机,又都是一种最亲密无间的伙伴关系。在长达数年甚至十余年的试飞过程中,他们分享成功的喜悦,共担出生入死的风险。

  那天李中华驾驶着歼-10战机,又一次向战机的最高动升限发起冲击。在此之前,他按照试飞工程师们给出的方法已经进行了多次试飞,但由于空域的狭小,始终没成功。这一次他要用自己的方法试一试。打开加力,战机开始动力十足地爬升,终于突破了设计的静升限,此时战机还在上升,但他已经明显感到了战机动力的不足,这是一个动能换势能的过程。在到达顶点的刹那,李中华扫了一眼高度表,永远记住了那个数字,又一个极限数据被改写。

  战机好像完全失去了动力,机头自然优雅地下落,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碧空如洗,洁白的云朵从他们的身边飘过,他和他的战鹰仿佛融为一体,在万米高空之外自由地翱翔。李中华说那时候他心情愉快得想唱歌。也许他最喜欢的那首周华健唱的《风雨无阻》:“提着昨日重重千辛万苦,向明天换一些美满和幸福……”最能符合他当时的心境。

  李中华和他的伙伴还达成一个小小的默契。在试飞的过程中,他常常会带着他的战鹰一起,做一些任务单上没有的动作,甚至飞到包线之外去。试飞无疑是一项严谨的工作,是要严格按照试飞工程师给出的任务单进行的。但是李中华这样做当然并非是蛮干。他要把新机的真实特性、最佳指标飞出来,最大限度地把他的伙伴的作战潜能挖掘出来。于是他总能拿到一些出乎设计师意料之外的数据。

  这种对设计极限的挑战,当然要面对巨大的风险。低空大表速的试飞能够说是一个最具风险的课目。试飞工程师们说这是试飞的最高境界。试飞员们则开玩笑说,在飞低空大表速时,随时都可能“安乐死”。因为飞机在低空进行超音速飞行时,随着速度的增大,机体所承受的速压也会大幅度增加,一旦超过机体强度所能承受的临界点,就会导致颤振并在数秒之内空中解体,飞行员根本就没有逃生的机会。而这一试飞课目的目的是要找到飞机解体前的极限速度。国外在试飞这个课目时,曾发生过不少悲剧,仅在米格―21、米格―23、苏―27等飞机试飞中,就牺牲了二十多位试飞员。

  李中华驾驶着歼-10一步一步向着极限逼近,坐在座舱里,他细细地体会着战机,他的伙伴的每个细小的变化。

  最后一个架次,他知道他的伙伴已经竭尽全力了。这一次他和他的伙伴创造了国产战机在低空飞行的最大速度记录。李中华走下座舱,抚摸着他的战鹰――歼-10,久久不舍离去,那是两个疆场浴血归来的勇士之间无言的交流。 ★

  对于一个民族而言,没有英雄的历史无疑是苍白的,每一首能够流传至今的史诗,讲述的都是英雄的故事。透过一个英雄,你能看到一段成功和辉煌;透过一群英雄,你能看到一个民族的兴旺和一个国家的强盛。今天,当一名现实中的英雄——空军试飞员李中华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他究竟会给我们讲述一段怎样的故事呢?

  夜幕笼罩着大地,寂静的暗夜中,一阵低沉的轰鸣由远及近。起初,只是一点光亮;很快,看到一簇向后喷吐的火焰;终于,在那束兰紫色的火焰的映照下,一架战机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高昂的机头,矩形进气道,双三角主翼,鸭式布局……歼十,那是歼十!一个声音在我的心中呐喊。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这架神秘的战机经过了二三百米的滑行后,拔地而起,以大约六七十度的角度,冲进夜空。

  这就是我走进位于陕西阎良的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开始对李中华采访时看到的第一个难忘的画面。接下来,大过载机动、小半径盘旋、空中加油、低空投放低阻炸弹、发射火箭、机载导弹命中海上目标……那是一段简短的电视片,除了强节奏的配乐,没有一个字的说明。但其中闪过的每一个镜头,都足以让人心旌摇动。

  试飞机场,座车在停机坪上缓缓驶过,我的脸不由自主地贴在车窗上,随着眼前闪过的一架架飞机,心跳不停地加快——单座的、双座的歼十;漆成黄色正待试飞的改进型国产双发三代战机;等待交付的改进型歼轰七;身背“大蘑菇”“小蘑菇”和扛着“平衡木”的大中型运输机;不远处,一个庞然大物正在跑道上缓缓滑行,乍看上去十分眼熟,但细加分辨,却发现发动机和机翼挂架又有不同……长久以来,许多被认为是网络神话的东西,竟然全部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中国航空工业的发展,不能不让人叹为观止。

  在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当我问起试飞员、问起李中华时,不止一个人向我复述了德国著名试飞员奥托·里林塔尔的一段名言:“设计一架飞机并不难,制造一架飞机也没什么了不起,只有飞行才意味着一切。”用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原副院长周自全的话说:“中国航空事业的发展需要飞行试验,飞行试验要靠试飞员。我们院这些年定型的X个机种,X种发动机,上千件机载设备,试飞员做出了重要贡献。没有试飞员,中国的航空工业是无法发展的,设计也是没有依据的,空军的武器装备发展是盲目的。”

  飞行被称为勇敢者的事业,试飞更是一个充满未知与挑战极限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上,李中华一次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每次试飞重大风险课目,他都会把飞行靴擦得锃亮,戴上国际试飞员徽章,从容登上战机。

  2004年元旦前夕,我国自行研制的歼十战机进入定型前的极限数据试飞阶段。李中华先后飞出了该机的最大马赫数、最大动升限、最大过载值、最大旋转角速度、最长续航时间以及最小滑跑距离、最小操纵速度等极限数据。最后,剩下了一个难啃的骨头——“低空大表速”。对于一架飞机来说,高空的大速度没什么稀奇的,低空就不一样了,高度越低,大气越稠密,速压也就越大。当低空速度达到1400公里/小时,对应的速压是9322公斤,飞机强度稍有不足就很容易解体,连跳伞的机会也没有。内地没有地方能够试飞这个课目,因为激波过大,能震碎地面房屋的玻璃,撕裂飞机的蒙皮。按照循序渐进的原则,试飞一点点地增加速度。飞到1270公里/小时,前起落架护板变形;到1300公里/小时,机翼前沿的铆钉因为载荷太大被吸出;接近1400公里/小时,油箱开始往外渗油。李中华回忆说:每次驾机升空,地面工程技术人员就会默默地帮助整理飞行装具,满脸悲壮地目送我登上飞机。最后一次,我从1.2万米高空以全加力、超音速状态向下俯冲。当飞机达到一定的下降速率时,飞行速度每增加一个单位,噪音和视觉反差都会增加10个单位。空气与飞机高速摩擦产生的刺耳噪音,一下子盖过了发动机的轰鸣,飞机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会使人高度紧张,让你感到毛骨悚然。在距离地面800米的高度上,噪音达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我开始拉杆退出俯冲,这时,表速已经指向1453公里/小时,超过了飞机的设计值!下飞机后,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院长沙长安说:“你飞的时候,我紧张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国家一航集团产品部部长晏祥激动地拥抱着我说:“中华啊,你就是为飞低空大表速而生的呀!”

  2005年5月20日,在试飞被誉为“空中实验室”的三轴变稳飞机时,出现失控和断电故障,飞机在500米高度上倒扣着急剧下降。李中华临危不乱,果断关闭了变稳、显控、计算机3个电门,在7秒钟内将倒扣的飞机改平,安全着陆,保住了这架“国宝”级的试验飞机。仅仅1小时后,李中华又从容登上飞机,进行另一个课目的试飞。

  试飞的过程也是不断发现设计缺陷、挖掘飞机潜能的过程。敢飞、会飞,又能参加飞机的研制和设计,这是李中华的过人之处。某次新型飞机试飞,是国产飞机首次使用电传系统着陆,研制人员对成功充满了信心。然而,意外发生了。飞机在距地面只有1米高度时,在跑道上空颠簸起来,被迫复飞。李中华认为是飞机纵向控制管理系统增益过高,操纵过于敏感,建议增益至少减小三分之一。设计部门认为操纵灵活是新型战机的优点,不同意改变。李中华坚持己见,经过整整2天的讨论和模拟试验,设计部门最终采纳了他的意见,解决了问题。在新型战机试飞中,李中华提出类似的改进意见有十多项,均被采纳,受到工业部门的高度评价。

  李中华有时爱“犯点规”。比如飞重点型号飞机小表速,我们要求200公里/小时就够了,他却飞到了165公里/小时。飞仰角限制器,我们要求飞到26度,他却飞到28度。一个课目试飞,计划用33个架次,他只用17个架次就飞完了。——中国飞行试验研究院原副院长周自全说。

  我记得是2001年,李中华驾驶着重点型号飞机在机场上空进行仰角大坡度盘旋,高度非常低,迎角22度,半径也就不到500米,速度只有195公里/小时。从地面看上去,飞机显得特别大。我说这个事,就是要说明李中华对飞机性能掌握得很透,他很有把握。飞重点型号大过载,我飞到8.87个G,下来后我说我飞不了了。李中华说我就不信,结果一下子就飞到了9.08个G。——空军飞行试验训练基地副参谋长徐勇凌说。

  过去在部队飞某型飞机,最小速度是400公里/小时,到了试飞团,经过李中华带飞,现在200公里/小时都是小意思。——试飞员包德军说。

  李中华,所有的歼击机他都能飞,遇到特情都能处理。重点型号试飞过程中,平均每10分钟就会出现一个故障,最短的1分钟,上了飞机就出问题,李中华他们从没有退缩过。——试飞院科研管理部部长郭平凡说。

  李中华绝对的棒,跟他打交道就了解什么叫英雄本色了!——试飞院局域网网友猩猩说。

  说起自己的经历,说起飞行中的险情,说起试飞中的辉煌,李中华的话语总是十分有限。但只要和他谈起飞机、谈起飞行,你就会看到,李中华的眼中闪着异样的光彩,语言也变得生动形象、滔滔不绝。

  李:作为一名试飞员,评价飞机的好坏主要从3个方面。一是飞机的性能;二是操纵品质,就是这一个飞机好不好飞;三是人机界面,就是能不能让人与飞机融为一体,座舱里是不是舒服,用起来是不是方便,是不是安全,是不是人性化。

  记者:您所飞过的机型,像米格-21、米格-23、米格-29、苏-27,像我们的歼八、“飞豹”、歼十,您如何评价?

  李:米格-21、歼八按苏联标准应该划分为第2代,米格-23是第3代,像歼十、苏-27,要算第4代,按西方标准是第3代。米格-29、歼轰七比较模糊,比如米格-29,它是一种轻型战斗机,飞行性能很好,操纵感觉也很不错,但它不是电传操纵,直到后来的一些改进型才加装了电传。

  米格-23这种飞机,设计上很复杂,但有些地方也很精巧。设计之初,发现它的机身空间太小,起落架收不回去。后来莫斯科的一个大学生想出了办法,在起落架回收的过程中,让机轮转一个角度,解决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得了当年的列宁奖章。从飞行性能上看,米格-23是几种不同飞机构型的一个组合。起飞着陆过程中,机翼后掠16度,有着平直机翼的特点,操作性能好,容易接受。到了高空的时候,机翼后掠72度,阻力较小,高空性能也不错。但在45度后掠角时,它就属于很典型的后掠翼飞机,在这个构型下,出现了很多问题,有可能会出现失速尾旋,摔了很多飞机,所以除了特殊需要,不允许以这个构型飞行。从飞行特性看,这个飞机还是典型的传统操纵方式,小速度时飞行稳定性不好,大速度时操纵杆力又比较大,和电传操纵的飞机还是没法比。

  真正说比较成功的是米格-29。即便是没有改装电传以前,它的操纵特性依然很好。甚至在中空中速时,你感觉不到这是一架没装电传的飞机。所以说这种飞机的设计很成功,这是米高扬公司很得意的一个机型。俄罗斯在飞机的气动设计上非常下功夫,也很成功。

  但国际标准的二代机和三代机还是没法比。比如说米格-29,它的操纵特性很好,但只能是在飞行包线的一部分内接近电传飞机;不像三代机,在整个飞行包线内的操纵品质都很优秀。像歼十,它是零杆力设计,飞行中即使你松开驾驶杆,飞机仍然会以原来的姿态飞行。这在二代机上是做不到的,即使是苏-27也做不到,因为它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设计,用的是模拟电传操纵。

  记者:既然二代机和三代机没法比,那像歼轰七这样的飞机,继续改进、服役的意义在哪里?

  李:歼轰七的飞行感觉和二代机相似,但它个大,载油载弹多,航程远,用于对地攻击还是有优势的。特别是改装了新的航电系统,配装新的武器,威力还是很大的。比如说,给它装上射程200公里的导弹,实现在对方防空火力圈外发射;导弹用上电视制导,在飞行末段把它看到的景象发回载机,让飞行员用人在回路的方式精确制导,这个意义就比较大。

  记者:您在苏-27上飞过“眼镜蛇机动”,在国产机上飞过吗?像“钩子”“钟”“尾冲”这样的机动动作飞过吗?

  李:国产机上没有飞过“眼镜蛇机动”。不是不能飞,没有让我飞,那就不能飞,试飞员也要讲飞行纪律。飞机的性能很好,飞得顺手,天气也不错,蓝天白云,这种时候,任何一个飞行员都会有一种飞行的冲动,但必须要遵守飞行纪律,这也是试飞员的一个基本素质。像“钩子”“钟”“尾冲”这样的机动动作,我们在国产机上都飞过,它们的战术意义可能比“眼镜蛇机动”要大得多。

  无论在李中华的办公室,还是家中的书房,我们正真看到最多的就是飞机,各种各样的飞机模型、照片、图片。看出来,飞机和飞行就是他的生命。

  在试飞院局域网的论坛上,我们正真看到了上面这样的一条帖子。的确,以色列战斗机飞行员的口碑全球知名。但在中国空军,我们难道仅仅只有一个李中华吗?其实,就在李中华所在的试飞团,就曾出现过以王昂、滑俊、王冠扬、李少飞、张玉梅、黄炳新等试飞英雄为代表的一大批英模人物。

  用李中华的话说,同事们对我的影响也非常大。比如李存宝,尽管学历不高,但试飞经验很丰富,分析问题有独到的见解和方法;团长张景亭性格非常好,很稳重;邹建国遇到多次空中停车,都能成功处置。我非常佩服雷强,他非常敬业,重点型号首飞飞得相当成功,虽然现在他的名气很大,但仍然在飞风险课目。

  试飞院原副院长周自全告诉我们说:试飞团我最欣赏3个人:李存宝、李中华和张景亭。李存宝只有初中文凭,却能把控制律了解得很透,这非常了不起。李中华在完善重点型号飞机的增益方面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张景亭很稳重,但不胆小。飞重点型号大侧风着陆,设计指标风速6米/秒,他第一次就飞了9米/秒的侧风。他发表的文章,为以后试飞员14米/秒的大侧风条件下安全着陆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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